文:齐宏伟
从创造来看,工作是祝福;从堕落来看,工作成了偶像;从救赎来看,工作成了呼召。这样就非常简单地来看到工作在不同状态中的不同看法,现在我们就看到工作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意味深长,我们可以带着呼召去工作。我想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挺重要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主做,根本点就在于主呼召我们在今日领域来担当我们的职责,所以工作本身是一场面向神的呼召,是向神当有的交代,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向主交账。而真正的工作必须要和我们的专业结合,就是要有内在的结合——怎么样在工作的时候把信仰精神贯穿、在各行业各领域看出神的护理,这个也是蛮要紧的。
我想从工作的敬业精神来讲说,我觉得圣经讲得最精彩,因为圣经告诉我们说,因为神呼召了我们。我们又把信仰专业能结合,你自然地会带着为神而做的心,你要有领域内做管家的心态,那必然会带来一种很强烈的敬业精神。而这种敬业精神也会给我们带来非常了不起的忠心和创新创造的活力。
有一个特别有趣的例子是一个瑞士钟表匠叫塔布克,他是法国的新教徒,因受罗马天主教的逼迫而进监狱。在狱中他被安排制作钟表,奇怪的是他发现无论监狱方使用什么样的高压手段都不能使他制作出日误差低于十分之一秒的钟表,但是他在入狱之前,在自己的作坊里面他能使钟表的日误差小于百分之一秒。十分之一秒对他们钟表匠来说这就是很大的误差了,但是在监狱里就无法制作出低误差的钟表。起初他把这个归咎于制造的环境,后来他们越狱逃到了日内瓦,条件非常艰苦环境也更加恶劣,然而他制作钟表的精度又神奇恢复了。
影响钟表精度是心境
这就是一个很耐人寻味的故事。他就一直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制作钟表的精度会有这么大的差异。后来他得出结论,影响钟表精度的不是环境而是制作钟表时候的心境。就是因为他是一个很自由很喜乐的心在做钟表,精度就很高,但如果他是在恶劣不满的愤懑中,他就做不出高精度的钟表。所以,他自己说,一个钟表匠在不满和愤懑中想要圆满地完成制造钟表的一千二百道工序是不可能的,在对抗和憎恨中要精确地磨锉出一块钟表需要的二百五十四个零件更是比登天还难。
他1560年曾到埃及金字塔去游历,他就说金字塔一定不是奴隶造成的,因为根据他自己的经验,他觉得金字塔的精度太高了,石头和石头间密合地太好了,连薄片都插不进去,所以他就凭直觉说这不是凭奴隶造的,不是在皮鞭下造的,肯定是一群自由人带着快乐的心造出来的。
到了2003年,埃及最高文物委员会宣布,经过对吉萨附近600多处墓葬的调查考证,得到初步结论说金字塔是当地具有自由身份的农民和手工业者建造的。因此,埃及国家博物馆馆长多玛斯就根据这个考证就知道说早在1560年就有一位钟表匠这样说了,这就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就开始搜集塔布克的资料,他就发现了塔布克的日记、材料,最后就看到了塔布克亲身的经验。
瑞士会产生那么多高精度的钟表也跟宗教改革所带人心中的自由、喜乐、自由度有关,正是因这个地方被称为新教的大本营,而恩典的真理带来了释放和喜乐,它就影响到对钟表这种高精度的制造,以至于他们的制作精度非常之高。所以瑞士到现在都还有一个传统,就是不与对工作产生强制,克扣工人工资行为的国外企业联营,他们认为这样的企业永远制造不出瑞士钟表。所以感恩、喜乐这种自由的心态和这种敬业的精神会对你自己的产品影响深重,这种特别的巨大的影响不是一种所谓的唯心主义,乃是一种实在的影响,也是一种实际的带来的更新和创意。
真正信仰应具敬业精神
真正的信仰应该带来伟大的敬业精神,我们应该是最有活力、最有思想力、最有思想的一批人,因为你的信仰不是一种摆设而是一种真的让你孜孜以求去发现无误差的规律,因为神是一个没有误差的神。
在科学史上还有另外一个案例——开普勒,开普勒研究木星轨道的时候,根据他的实验观察与用公式算的相差八分钟,这八分钟对一些人来说肯定无所谓啊,差不多嘛。但是开普勒就有这种信念,神肯定是没有误差的神,连0.1秒也不会错。因为上帝的创造肯定是无论哪种方法都应该是一样的,神是一个很精准的神。所以他很肯定自己的实验观察或者数学公式中肯定有一个是错了,通过他自己不断的实验和观察,他相信是他的数学公式错了。因为他用的是公认的结论——木星的轨道是正圆型,因此他就想如果要让他的两个结论合在一起必须修改木星的轨道为椭圆形。如果木星的轨道是椭圆形那它旁边一定还有一个巨大的星球的引力影响了木星的运转,后来大家就发现了木星旁边的土星。
这也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因为神是一个精准的神,是一个给我们规律的神,我们在我们的工作岗位上不可能是马马虎虎,应该是追求真正的精准。正如主耶稣说,你们要追求完全正如你们的天父是完全的。所以我们对职业专业素质的追求的确是走向完全,我们不是完美主义者,但是你一定会追求完全。因为我们的神是创造了诸多艺术杰作的神,就像我们看鸡蛋——最小的面积包括了最大的容量,这个太奇妙了。因此神是一点都不会浪费,而且祂会是特别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