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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邀明月(06.10.2019)

文:伍小兰

图源:unsplash AronVisuals

近几个月来,忙得昏天暗地。由于忙,很多事情的细节都没有过问,只要大致上办妥了,我就不会刨根到底的追究细节。


直到有一天,面对一位亲友的质疑时,我才发现:原来,事情不一定永远都是正面的!我以为凭一片真心,却是被污蔑成作俑者。我尝试解释,无奈越描越黑。面对一切的质疑和指责,我选择了沉默。


沉默的滋味并不好受。就像赶时间,快速吃比较干的食物一样。吃着吃着,突然,被食物哽着了。食物卡在食道里,不上不下。吐,吐不出来;吞,吞不下去;就这么的卡着。


一位朋友对我说:“怎么不大闹一场出气?”我苦笑,“有用吗?”


是的,有用吗?外界的眼光和指责,永远都是通过有色眼睛过滤过的。莫须有的质疑和一概而论的帽子,就这么一顶一顶的给我戴上了。明明是我有理,但是,“小兰!要包容!不能计较!要体谅!”


那段时间,情绪很受影响。早晨起床的时候,我什至会想到把李太白的诗改一改:但愿长(醉)睡不用醒!


但,生活,还是要过的!我的狗——谷奇,要喂,要去大小便。地,要扫,要抹。工作,要赶期限,要面对验证师评估师。琴,要练,要演出了。笛子,要练,要考试了!

两个月内摔了5跤

只是,那种无奈的感觉,慢慢的,一步一步,弥漫着心里,让人感到窒息。就像在锅里的青蛙,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被煮熟了!应该是精神恍惚,我在不到两个月内,竟然狠狠的摔了5跤!


那个星期天傍晚,我在精武练完琴,准备去添油后去崇拜。父亲打电话告诉我家里面包吃完了。我把车停在路旁,迷你市场前有几级梯级,我脚不方便,一个人没法上。一位大叔走过,我掏出钱,请他帮忙我买一条面包。


把面包送回家交给父亲,我到油站添油。添好油,发现轮胎气压不够。还好,油站的职员愿意帮忙。一切办妥后,我把车慢慢的退出油站,准备去崇拜。


不知是精神不好,还是是视角的盲点,我同时听到了车笛声和碰撞声。我打开车门下车,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暴跳如雷的车主和一连串的三字经。我道了歉,留下联络号码,并承诺会赔偿一切修理费用。


崇拜过后,回到家。晚上陪谷奇的时候,我冷静下来,检查我的车子,没什么大碍。我这才想起,我在靠着栏杆退车啊!那辆车怎么会在我后面呢?天啊!只有主才知道!


星期一早晨,我到了公司,收到那位车主的讯息。我把钱转账给了他。


开完会,我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哈罗!我是从国家癌症协会打来的,请问妳是伍小兰小姐吗?” “是啊!请问什么事呢?”


“妳一个月前到我们协会做胸部X光扫描,右边有一个白点。请问妳有见医生吗?医生有什么诊断吗?”


“有!我在国大医院重做了超声波扫描,找不到那白点。医生让我下个月12日在见她!”


“那好!保持联络!” “好的!谢谢妳的关心!”


过了几天,我到教会参加崇拜。莫牧师娘见到我,一把拉着,“小兰!祷告!”

静下心来将一切交托上帝

只是,那种无奈的感觉,慢慢的,一步一步,弥漫着心里,让人感到窒息。就像在锅里的青蛙,慢慢的,在不知不觉中,被煮熟了!应该是精神恍惚,我在不到两个月内,竟然狠狠的摔了5跤!


那个星期天傍晚,我在精武练完琴,准备去添油后去崇拜。父亲打电话告诉我家里面包吃完了。我把车停在路旁,迷你市场前有几级梯级,我脚不方便,一个人没法上。一位大叔走过,我掏出钱,请他帮忙我买一条面包。


把面包送回家交给父亲,我到油站添油。添好油,发现轮胎气压不够。还好,油站的职员愿意帮忙。一切办妥后,我把车慢慢的退出油站,准备去崇拜。


不知是精神不好,还是是视角的盲点,我同时听到了车笛声和碰撞声。我打开车门下车,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暴跳如雷的车主和一连串的三字经。我道了歉,留下联络号码,并承诺会赔偿一切修理费用。


崇拜过后,回到家。晚上陪谷奇的时候,我冷静下来,检查我的车子,没什么大碍。我这才想起,我在靠着栏杆退车啊!那辆车怎么会在我后面呢?天啊!只有主才知道!


星期一早晨,我到了公司,收到那位车主的讯息。我把钱转账给了他。


开完会,我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哈罗!我是从国家癌症协会打来的,请问妳是伍小兰小姐吗?” “是啊!请问什么事呢?”


“妳一个月前到我们协会做胸部X光扫描,右边有一个白点。请问妳有见医生吗?医生有什么诊断吗?”


“有!我在国大医院重做了超声波扫描,找不到那白点。医生让我下个月12日在见她!”


“那好!保持联络!” “好的!谢谢妳的关心!”


过了几天,我到教会参加崇拜。莫牧师娘见到我,一把拉着,“小兰!祷告!”


9月12日一早,我到了国大医院外科诊所复诊。等了几个小时,接近12点,轮到我了。那位男医生非常慎重,“国家癌症协会的报告注明是第4级!就是说,需要诊断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妳再到放射性诊所跑一趟吧!”


我又到了放射性诊所,技术员沉默了半天,“妳先回去吧。我们需要再研究一下,两星期后再联络妳。”


隔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坐在屋门前陪谷奇。


烟霾严重,天空白茫茫的一片。本应该是月圆的佳节,却连月亮的影子也看不见。坐着坐着,我忽然有点感伤。看来,李太白比我幸福,至少,他还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在这白朦朦昏暗的夜里,连影子也躲了起来!


我的脚被什么东西碰了碰,我低下头,谷奇正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噢!我忘了!我不是还有谷奇吗?


谷奇仍旧看着我:还有呢?


我拍了拍头。是啊!还有!还有那一位掌管天地万有,不弃不离的至高者!不管前面的路如何,是泥泞满布,艰险崎岖;抑或是风涌云飞,雷电交加,祂都会一路相伴!


谷奇满意了。耶和华上帝是信实的神,祂必看顾我们的脚步,何不静下心来,将一切交托在祂手中?祂既然已将我的名字铸刻在掌心上,又岂会置之不理呢?


我弯下腰,抱着谷奇: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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