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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更记得上帝的手(26.09.2025)

文:心谷

婴儿的啼哭终于刺破产房的凝滞,可我刚要抬头……
温热的血已顺着腿根淌下—— 产后血崩!

图源:网络
那是整30多年前的事。
医生的声音像惊雷劈在耳边:“婴儿缺氧,羊水已呈绿色!” 此前八小时翻江倒海的阵痛,瞬间成了绝望的铺垫。冰冷的恐惧裹着窒息感漫过胸口,我攥紧产床的手泛白凸起,子宫收缩撕裂着神经,眼前阵阵发黑,唯有心底疯狂祈祷:“上帝啊,我的孩子,一定要平安!”
从没见过这么严重的发炎!
婴儿的啼哭终于刺破产房的凝滞,可我刚要抬头,温热的血已顺着腿根淌下—— 产后血崩。力气被瞬间抽干,连抬眼的劲儿都没有,我只能躺着看护士飞速更换棉花带,刚铺好的布条转眼就被血浸成深褐,黏在皮肤上又冷又重。半夜护士检查伤口时倒吸凉气:“从没见过这么严重的发炎!” 失血越来越多,意识被浓雾吞噬,我陷进了昏迷。
再醒时,伤口的剧痛让我蜷缩发抖,医生的话又砸下来:“感染严重,必须立刻进行二次缝合。” 后续的清创成了酷刑,镊子夹出暗褐色血块的拉扯感,让我每次都浑身痉挛、冷汗透衣。手术台上,麻醉药效退去的瞬间,尖锐刺痛像野火蔓延,我死死抓紧头发,指节嵌进头皮,左手攥紧病床的铁杆,以缓解剧烈的疼痛。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王医生见我死命忍受痛苦,轻声问,“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 我无奈轻轻摇头。谁能救我解脱剧痛?唯有上帝的怜悯! 我无声向上帝呐喊:“我的神,我的神,为什么离弃我?“ 经过一小时的煎熬,我的痛苦减轻了,意识模糊中似有暖流掠过——后来才知,王医生默然不语站立在病床边为我祈求祷告,王医生善意的祷告,上帝的托举,剧痛逐渐消失了。
我总盯着保温箱里的小小身影,他偶尔动下胳膊,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闭上双眼,鼻子轻轻皱起。就是这个小生命,成了我对抗痛苦的铠甲。那些撕裂的痛、感染的苦、产后血崩的危险,在看见他的瞬间都有了意义。这场分娩的痛感会永远刻在心里,但我更记得——上帝的手托住我的生命,产后血崩并未将我带离。让我在最深的黑暗里,抓住了生命温暖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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