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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真奇妙——无以模拟复制的鸡蛋(16.10.16)

受访:黄炳安、黄约翰(Ladang Ternakan Prudence Sdn Bhd)
整理:又青
挥别父子俩,我们带着满满的喜悦,还有满箱子爱心鸡蛋,颠颠簸簸穿越来时野林路,回首都去。第二天,按捺不住敲开了鸡蛋,剔透的白与月亮的黄,一起落入净碗。拱圆的蛋黄女王般稳在正中央,群臣拥戴,集中而不散,两个字:新鲜。

打什么时候起,世界渐增许多特别的日子,比如今天10月16——世界粮食日,纪念并唤起世界对粮食与农业重视之日。每年,纪念日的主题都不一样,而近来更关注的是粮食安全与营养、关爱地球、粮食供给的问题。这与前阵子不断谣传、爆发的食品安全案例相呼应,在人人揩汗小心翼翼而食的日子,这个纪念日就显得特别重要了。

奇妙的创造: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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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动前进的鸡蛋
鲁保支那(Lubok Cina)某个芭林里就是保能农场所在处——黄炳安与两名儿子约翰及约瑟工作的地方。空旷的土地挺宁静,办公室、产品包装部、饲料储藏部、封密式养殖场各占一处。当天,约翰充当我们的导游,领我们参观各部门,并讲解“蛋鸡业”,也即生产鸡蛋的运作过程。当然,我们趁机抛出许多疑问,盼得一解,包括“如何分辨新鲜的鸡蛋”、“蛋鸡是否打了长肉剂”等等。

一般上,新鲜鸡蛋落水就沉,而且敲出来的蛋黄是拱起的;而浮水的蛋,或连壳摇摇,有蛋液流动之音,就比较不新鲜。不过,这样的鸡蛋还是可以放心食用,其营养价值不变。约翰表示,他们与父亲都十分重视食品安全,尤其鸡蛋的品质,确保消费者安全享用,吃了健康。

参观饲料部的时候,几架青色大型机器变形金刚式地立在那里,地上则放了堆堆的鸡饲料,有黄豆、玉米、麦糠,以及许多营养及补助品。原来鸡只到了不同年龄,就会食用不同配方的饲料,食取的维他命也不同。约翰解释,他们利用机器调配各种原料的比例,有些加入较多玉米,有些则较多黄豆。在保能门市看见的海报上就很清楚:有玉米的、有益菌的、黄豆的,三种包装不同的鸡蛋,道理原来就在饲料。喂食也不全然简单,有时天气转变,鸡蛋稍有异样,敏锐的他们一叶知秋,马上就要找出问题,重新调配饲料,免得品质下跌,产出的蛋壳也薄而易破。

许多行业在生产上都爱“量”轻“质”,却忽略了建立自己的口碑或品牌——以前他们也是这样想的。但自从开始这农场,他们另有想法,就是希望生产健康而品质又高的鸡蛋,这对他们而言,工作就有了意义。于是,他们弃绝抗生素,改用疫苗,加强鸡只保健。现在,农场虽新,却已有了稳定的顾客。

我们随约翰步抵鸡寮,15万只母鸡的所在就在眼前几“栋”12层高的鸡寮里,不愧为全亚洲最高鸡寮。门一打开,上万的鸡叫声充塞左右耳,暗红灯光下,粒粒鸡蛋呈粉褐色。近门处,有员工正把每颗集来的蛋细细揩抹。里头也装置水帘,保持空气流通,适时调节,确保鸡只环境舒适。约翰表示,他们感谢上帝步步牵引,赐下智慧管理地上的产业。场内许多机器都由外国进口,但马来西亚并不像外国有四季,所以就连机器的操作也需“入乡随俗”重新调整。这不仅需要经验,也需谦卑聆听他人意见,更要时刻依靠及交托上帝。

诚实待人,耐心等候神

最后,母鸡用它们此起彼落的叫声把我们“送”出了寮(毕竟鸡只对陌生访客会显得烦躁不安)。此时,一张熟悉面孔自远而来,叉式起重机上坐着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汗流浃背,驶近时向我们微笑举了个手,然后又驶开。

年轻到现在,黄炳安就一直从事与农业有关的活儿。家族生意养猪,他养过,后来转至蛋鸡业,之后又养羊养牛,但生意不理想。兜兜转转,现在他与儿子又干回老本行,生产鸡蛋。一开始,创业资金是大问题,找合适的农地也不简单。他们走了马六甲,跑了芙蓉,下了柔佛州,至少看了30块地以上才“定位”。过程中,约翰一直性急,父亲却一直是坚信神的人,相信前路会有上帝带领。父亲劝他,要相信,要祷告,要耐心等候神的安排。

 黄炳安与儿子黄约翰(右)

资金没有滚动,银行贷款不批,但约翰感到奇妙的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现恩典”——上帝总出人意料地扶助他们。他们向供应商、饲料商坦言资金不足,希望对方给予他们的账期能比一般(即2个月)多出4个月,日后付还利息。然而,对方却利息都不要就一口答应。约翰说,这都要归功于父亲向来是个讲诚信的人,因此提高了供应商们对公司的信心。

脚踏实地,诚以待人——这是父亲交给孩子的功课。有人问他们,会利用灯光亮度催逼鸡只生产吗?他们觉得,这种方式的确让鸡只提早生蛋,但又何必呢?还是自然就好。很多人养猪养鸡,它们生病,就让它们吃药;但黄炳安与约翰皆不采这样的方式。又有人问,鸡蛋吃多少粒才健康?他们回答其实鸡蛋营养价值高,此外化验报告证实了保能农场生产的鸡蛋比起一般的鸡蛋较低胆固醇,而凡事不要过量。圣经说:“凡事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凡事都可做,但不都造就人。”(林前10:23)各行各业,不应都是如此么?

沉默,但有话要说

参观农场的前一天,我们已和黄炳安及约翰稍微聊了一些,当时约翰相对安静。而刚才,望着父亲远处忙碌的身影,约翰语带亏欠地说:“感恩有如此伟大并愿意牺牲的父亲,父亲若不是为后代着想,他现在大可带着母亲旅行享清福去,又还何必劳碌一生以后,卖掉半辈子的产业,拿出所有现钱,找银行贷款、找人商谈账期,就为这间蛋鸡场、为了孩子?一个父亲可以这样伟大!”

黄炳安教给孩子的,不仅是生意手法,还有“牺牲”这门功课,父亲如何爱孩子,天父比这更爱祂的子民,赐下独生子耶稣,成为罪人救主;孩子如何依靠父亲,上帝的子民也如何完全仰望、单单信靠祂。

一个鸡蛋端在手心,就晓得上帝奇妙的作为,那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也无法复制发明的。带着赞叹感恩敬畏的心,忠心诚实地把生意发展下去,就是忠心地在各领域见证上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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