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云
图源:unsplash@nathan-dumlao
可以这么揣测……
所罗门王年轻写《雅歌》、中年写《箴言》、老年写《传道书》。
年轻时当然很浪漫,中年时难免沉稳睿智,而老年则哀叹时不予我,走向悲观虚空,虚无主义。
当然,我们也不能武断把《传道书》视为通篇是悲观之作。他开头嚷嚷了一连串的“虚空的虚空”之后,再谈万事皆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拔出栽种有时。”于是勾勒出他的领悟:“你到了神的殿要谨慎脚步,因为近前听,胜过愚昧的献祭。”
因此,可以理解为:《传道书》其实是所罗门王自我设定的一场人生的大辩论,正方是自己,反方也是自己!反方指出人生无意义,“太阳底下无新鲜事”。但从正方来看,看到了上帝创造的宇宙凡事都有定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既然都有定时,强求也枉然,如此,他才能跳脱出生老病死的循环的哀叹,意识到“凡有气息的,都要来赞美永恒的创造主。”
所罗门王毕竟非凡夫俗子,而是个有智慧的君王。尽管他的智慧,多用在别人身上,很少自己的实践。他事实上不用哀叹人生苦短,生命老去。有一位智者说过:“人生很长,长得足够活出上帝的旨意,人生很短,不应该浪费一分一秒。”
这话刚好做了《传道书》的注脚,新年伊始,以此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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