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晨砚
认识黄博士,是因为他给福音版写稿。而这样的作者,真是百里挑一,非常珍贵。因为这样的文章,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写,又写得好,最后,又让我们因此看见那创造主的,是更加少。
感谢黄博士,他研究的是航空地质,说起来我们很难理解的,但难能可贵的是,他很接地气。譬如有人认定13号星期五是不吉利的,他用他的天文知识专业,很温和地告诉读者:这里面有日历的原则,还有数学道理,大家不必提心吊胆,更无需战战兢兢。
于是我这个福音版编辑不时就会跟黄博士联络上,他的天文知识可以跟中华文化挂钩的也很多,譬如全世界华人都庆祝的冬至,为什么过去通常落在12月22日;在21世纪,冬节就多数落在21日了——这不是太阳搞乌龙,更不是上帝弄错,乃是人类的日历不够完美,没有办法完全根据天文现象。于是他带领我们看到:上帝掌管宇宙的大手笔。
又如他在一篇《中华情人节——牛郎与织女,七夕一相逢》里,以那个世代相传,大家耳熟能详的爱情传说为进路。黄博士以他的专业知识,同时告诉我们,天文学里的牛郎织女星——它们无疑是排在全天空最亮的21粒星星之列,但因地上的污染,已使到美丽的银河,失去了绮丽之美。而“七夕相逢”当然也只是属文学范畴。牛郎星离地球有16光年远,而织女星则是26光年——至于那两颗星之间的距离,是10光年之远。如用最强火箭推行的太空船,若见个面也要10万年以上。
在那篇文章里,他附了一张图“8月的星空”,他是“猎星人天文学会及寻星天文学会学术”顾问,对于由一千万万星星所合成的银河,那一匹银白色带,必也深情款款。但他最钟情的还是《诗篇》里的“我观看你指头所造的天,并你所陈设的月亮星宿……”宇宙啊!真是无边无际!
当然那些大块头的课题,譬如进化论之类,他更要写,2009年8月2日在星洲日报就刊登了他的一篇《进化论150年了!》为我们证明进化论的不可信。这是违反科学,又违反圣经的。
而黄博士是一直很关心,而且有不断跟进这个领域里的动向,举凡地球暖化、大海啸,环保种种课题,他都及时回应,我们也及时安排刊出。2006年7月中的时候,报章有报道德国一位艺术家,为了改善地球暖化作用,就号召了整6亿人,在一个固定的时间内同时跳跃,希望可以使到地球轨道,离开太阳远一点。
我看了赶快给黄博士挂个电话,他听了笑起来,立马写文章(从地球暖化及挑地球日联想到宇宙设计及环保得失》,8月5日登在南洋商报。
而这些过程其实不容易,黄博士不会打字,也不会电邮。他的字又写得很大,一篇稿写出一大叠纸,然后用传真机传过来。而我这个编辑对这样专业的稿,是要不断通过电话跟他核对,以确保正确,没有错误。
在2018年3月,世界著名物理学家霍金去世时,黄博士也写了一篇文章《失了一位物理学家》,7月22日,刊登在星洲日报上。他在文章里提到24年前,见到霍金,黄博士问及他对上帝的信仰,霍金轻描淡写地说:“还有许多科学不能回答的事物啊!”黄博士最后说:“其实霍金的一生,已是一个奇迹。”
而这是我收到黄博士的最后一篇稿。他一生鞠躬尽瘁,为主发光,我谨在这里,献上我至高的敬意。